希望越浓郁,就越迫切地冲垮你拒不行动的庸懒
于是那个农历十四的月夜,我独享了无人惊扰的风情
一、路边的树 路也普通,是寻常的人行道:树也普通,是道旁的梧桐和塔松
就是这普通的两行树,在我眼里便是一处很好的风景
为这个笑口常开的弥勒佛心伤:他在等谁?谁肯让他等?让他等来的人,必然铁肩担起道义,辗转在世情的荆棘中,担当起救世的责任
可是没有人肯,他到最后等到的还是一个空
通常是在黄昏,其余的时候,要么看无聊的肥皂剧,要么做琐碎的家务
那段被封闭的日子几乎没有留下痕迹
暮色四合,父亲在拾掇庭院,母亲在厨房煮晚饭
不点灯,我捧着书,耳边偶尔传来细微的动静,比如窗外父亲的扫帚轻拂水泥地的声音,比如隔壁母亲的勺子碰到锅沿的声音
很快中断,难过不鲜明,然而痛快很鲜明
我不领会男子和女子在一道,不妨有这么神奇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