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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一个温和的声音从后面传至跟前,是八年前那个为人聆听的男孩,如今已是我身边的人
上天总是很巧妙的安排着,一些不期而然因此顺理成章
八年前我十六岁,他十九岁,也算是小半个青梅竹马了吧,八年前他高出我二十公分,八年后他高出我二十四公分,我们手牵着手走出去的时候,背后会有人打趣地说如同父亲牵着女儿,迎面而来的人会说这对孩子生得好眉眼
我指着天空说,胡胡你看今晚的月亮
人前我称他胡哥,人后我高兴时称他为胡胡,不高兴时加个死字,死胡胡
胡哥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笑道,太过于冷清了,你大概又是睹物思人了吧
我笑笑
我的目光从电视荧屏移开,端详着女儿,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突然觉得我的女儿要比发动战争国家元首还要高大
起初,只是一潭春水,荡漾着,清澈着
荷塘之边,可见鱼儿悠游,三五为伴
荷,那沉浸在水中的,墨绿修长的茎,浮出水面来,顶上便托着微卷的荷叶,映射到人的眼里,是一叶崭新、娇嫩的绿
间或,有几株已经舒展开来,便有那圆润、晶莹的水珠,如同一个顽皮的孩童,借着那叶之微颤,也学步般地骨碌碌,骨碌碌地流动起来
恰似一颗晶莹的童子之心,清朗,剔透,即便沉静,亦能窥见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顽皮天性
可是,当2004年第一场雪打湿了黄河岸边的清柳的时候,让无数年轻的年老的人激动过、悲愤过、流泪过、欢唱过、追寻过、向往过的那个和金庸、倪匡、蔡澜并称“香港四大才子”的黄霑,那个精研中国古典文学,作品充满了盎然古意,有六朝文人之疏狂大气,在香港乃至中国文艺界堪称翘楚的黄霑
也许是山里穷,生活所迫吧,杨云钧教书的确有随意的地方,他还要赶马,还做一些香叶油、野生菌的生意,有时还不能正常开课
有一次,一名家长赶街时来到中心完小,对我说和尚箐小学已有几天没上课了
我心急如焚,决定搞一个突然袭击
第二天马不停蹄地赶到他家,果然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学生
听他家人说他在后山上“解板子”(就是把大树分解成木板),就叫他儿子带我去
找到他时,他和几个师傅正在吃饭
饭菜很简单,一锅锣锅饭,一盆煮白菜,菜里有厚厚的十几片肥肉
我知道那肥肉是按人头事先分好才下锅的,锯木头体力消耗大,得要吃肥肉
我不客气地盛了一钵头饭,舀了一勺白菜汤,夹了一片肥肉吃了
饭后,我便脱了外衣和他们一起干
杨云钧实在不好意思,劝我不要拉锯,我一声不吭,直累得满头大汗才作罢
我对他说:“你要不回去上课我就和你们一起干下去,你每天给我开工钱!”杨云钧二话不说收拾好工具就走,丢下话让两位师傅继续把剩下的板子解完
路上,杨云钧苦着脸说:“你是不晓得啊,我是长子,家里弟兄姊妹多,爹妈又老犯病,我虽然找了些钱,可全贴在这大家庭里了,当民办教师这点工资太少了!”我半晌无言,他说的是实话,可我又无力改变这现状,我的责任就是要保证四个校点正常开课,我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