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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马上打开我的电视机,然后找到了那个台,是我们当地的电视台
多多刚调到这个台,新闻又开始播放了
我和多多憋住呼吸仔细地看
我们一切都明白了,大成的矿井发生了瓦斯爆炸,三十多个煤矿工人死于这场事故中,还有十多名矿工失踪了,市委一把手和有关部门的领导都来到第一线,正在组织抢险和搜寻工作,抢险队员们第三次下到矿井进行抢险和寻找失踪矿工
拥有一个树皮卷的喇叭,一直是我的愿望,而我却一直都没能真正拥有过自己的一个树皮喇叭
并不是我抢不到柳枝,而是我不去抢,也不敢去抢
有好几次我都央求父亲也做一个树皮喇叭给我,可每次我都被父亲狠狠地训斥一顿
还未上学时,从不计较跟别人争比什么,有时过端午父亲也做一个树皮喇叭给我,可每次我都把它丢过一边,只把母亲跟前跟后,等着母亲包好的粽子
上学后,见别的孩子五月五“吹喇叭”,自己也就想要一个吹吹,可每次父亲都说:“咋把学习不抓那么紧来?”然后就是一顿痛斥
国王对她说:"你起来,别冲动,我赶快派出使节去丹麦,我的力气比丹麦国王的力气宏大,他不敢中断我
"
/> 大风吹着我走 柳已青 我所在的城市,被蔚蓝色的海洋包围着,冬天也温暖湿润,有时海洋上飘着轻纱似的雾
忙里偷闲,我会走到栈桥去看海
天气晴朗时,海水退潮,礁石显露,细软的沙滩上有海鸥觅食,或飞翔,或漫步,我站在栈桥边看得目眩神驰
极目海天,有轮船驶过,会听到汽笛,也有观光的快艇劈波斩浪,招徕游人
冬天的海边哔竟是寂寥的
夏天云集的游人如已经如潮水般散去,一波一波的海浪不知疲倦地吻着清冷的栈桥,我的心里充盈着孩子般单纯的快乐
看看西面的黄岛,岛屿的轮廓在水云中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看看东面的信号山,那青翠的山顶上红色的园球格外引人瞩目
我不愿回头望繁华的都市街头,也不愿去想这个我已经在其中生活了多年的城市
我知道,所有的喧闹都是泡沫,一阵风就能吹走
刺骨的寒风一来,温润的日子变得峥嵘、凌厉
这风平浪静的时刻只是大海的表面,正如温暖、宁静的冬日是岛城的假象一样
一转身
大风袭来的时候,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不由自主地想起上世纪30年代客居青岛的沈从文,他说,我是个闯入城市里的乡下人
他经常带一本书到海边阅读、沉思,灵魂深处摆脱不了如影相随的孤独感
他始终是边缘人,异己者,身后的红火与盛名与生前的寂寞形成巨大的反差
风起的日子,大风漫卷,吹起尘土,天地昏黄
寒风肆虐的时候,我走在风中,双眼迷离,举步唯艰
大风挟裹着我走,我不跑,不躲避,按照自己的节奏一步一步地走
逆风而行,身体前倾,我扑进风里,我幻想伸出双臂,长出翅膀,迎风飞了起来
然而,我不能
大风吹得小港附近的广告牌摇摇欲坠,一棵碗口粗的法国梧桐挣扎了几下,倒在了风里
此刻,我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如蓬草,不由自主地走
寒风再大一些,我想我会脱离开地面
大地的漂泊者,城市里的流浪者,此刻隐匿在都市里某一个角落,在城市的屋檐下,单薄的身体瑟瑟发抖
他们需要渡船,将他们摆渡到他们想去的彼岸
他们需要煤炭和温暖,需要一双手拉一把,摆脱困境
当年沈从文飘荡在北京,在零下十几度的房间写作,没有食物吃的时候,就饿上两三天
是郁达夫、徐志摩、杨振声帮助他度过人生最寒冷的冬天
当大风从广袤的海洋,从遥远的西伯利亚从到我身边时
我内心默念里尔克的诗句:
对于我,难得清静的快意很快消失,孤独和寂寞开始阵阵袭来,看书时常走神,只有靠在校园里漫步转悠才能逐渐收回心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