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拿起手机就可以玩,蹲厕所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吃饭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坐车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躺在床上你可以打麻将,随时随地,你想怎么玩怎么玩,群内小改改也多,还能交朋友,何乐而不为,快来找我吧,我一直都在,全网最低房费,八局才一元加不上微信就加QQ332384184
哥哥是很懂事的,顺从地叫着
我却没有吱声,上下打量着这个比我祖父年轻些的长者,已是落霜的季节,是有些冷的,但这人袜子也不穿,光着脚套在一双黑布鞋里,布鞋上的星星点点应该是溅了的泥巴,他的裤管胡乱地卷着,而那件辨不清颜色的衣服,我疑心是极长的时间没有换洗过
我心想父亲为何会让我叫他三祖父,我的祖父应是清爽精瘦的,着着干净的棉布大褂,倘是此时不生病,他必然是悠闲地折着纸捻子,就着那柄精致的古红色的烟筒抽着旱烟
镜象,想象的,看到的,虚幻的,真实的,晃动着的光与影渐渐地淡了,暗了下来
日渐消瘦了的模糊面影
我,一个更晚的后来虔诚探访者,对此更为模糊
叶茂以“小龙女”为代号,在网上与一个叫作“10号”的教师撞出一段情缘
赵晨和古丽红过程筹备,请报馆另一位“网虫”米小苏前往观察“10号”的庐山线号”是个罕见的钻石王老五,确定横刀夺爱,所以,网上钩下,故事越来越精粹
感谢小河上的那座桥,外婆说
一听说东洋人要来,我们便将河上通向其他地方的独木桥撤掉
一次,东洋人来了,他们走到河边,看者这边很荒凉,没有村落,就不过来,而桥那边的村庄就遭殃了,听到东洋人来了的消息后,跑远处躲避已经来不及了,于是大家跑到湖里,躲在荷叶丛里,不知道是哪家孩子哭了,那些畜生就照着荷叶开抢,整个湖水全部染红,腥气飘到十几里路
还有一次,一个老人不肯去躲,被他们抓到,他们问他“水”在哪里,老人把他们带到水边,他们把老人一劈两半,原来他们是要找“匪”……外婆这样的故事很多
或许在灾难的年代经历太多
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是一个非常让我困惑的问题
经常被自己的行为所迷惑,找不出自己所做的那些“傻瓜”举动的来由,我甚至比一个陌生人更不了解自己
我这样说你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其实不是,其实我很不想关注自己,可是像我这样一个更多地生活在自己内心中的人又怎么能不经常思考自己呢?除了一颗敏感的心我别无所有
正像海子说的那样,我不关心人类,我更多地思考自己!你不会说我是个自私的人,因为你明白我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