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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不知道雪花走了多少漫长的路,才如愿走到久别的小村庄
村庄里的人和景色,好像都变了模样,却依旧还是老样子
故事之一
说的是本县的李某,精明强干,为人豪爽
改革开放以来,政府号召发展乡镇企业,他就筹集资金,搞起了一个戴红帽子的乡镇企业,发了财
兰花热才兴起,凭自己多年闯荡的经验,他发现了一条发大财的捷径,于是在经营企业的同时,他抽出一部分资金收购兰花,几个月之内即后来者居上,初具规模
特别令他兴奋的是,两口子花50元钱向一位老大爷购买的一大抱生草中,竟然开了一株,而且是身价一直上升的登录名品“剑阳蝶”
一时之间,以他为中心,掀起了一股“剑阳蝶”热潮
他以一苗2—4万元的价格,把一大抱生草变成了大把大把的人民币
他是实实在在发了
豪爽的他,还给每一位买花者写下了书面的保证,如果开出假花,连同新发出的花株,按市场价退赔
有知情人说,在“剑阳蝶”价格达6万多元一株的时候,李某的存折上达到了八位数
这么些年了,我本已应心若止水了的,可有功夫仍旧会勉怀往日,想想那些一道流过的日子
爱了,也累了;全力了,也停止了!只有已漠然的心来面临已经或是此刻
/>琴心是一碗水很偶然地发现,温州习琴的朋友大都没有琴桌
实在是有些可爱的
问询开去,理由无外乎本地大抵没琴桌出售、外地运来又不方便、平素习琴时也可在别的地方架着凑合
至于这“别的地方”则更是名目繁多了
有延袭古人搁大腿上的,有搁姐姐化妆台上的,还有的,则电脑桌上、长凳上等等,不一而足
无一例外的,自习琴以来,我也曾换过很多次“琴桌”,没有定理却有规律,即打一换一个地方
初买琴时,还在城西住
正碰上一室友弃一张自制木板小桌不用,故象得了个宝贝似的,一路从老寝室抱回千米开外的住处
精心地用包装纸把这薄而小的木板小桌装饰好,浅紫含香
然后把落霞式的琴轻轻往上头一搁,着实就有了模样
每天每天,我都把细腻的瓷砖地板擦得仔细,盘腿坐着练进复退复
腿麻了,就光着脚丫在房里晃晃,看风把琴轸坠子吹得荡漾
之后,琴又与我们辗转到了城北
在那个七古登的房间,堆起两个行李箱,包上块星星点点的旧床帘,我的琴桌又成形了
搬来房东给的一张小圆木凳,高度刚刚好——这让我得意了很是久的
室友中有一学音乐的,其中一个行李箱就是她的
这倒也不打紧,只是把她习琴的兴趣给提了起来,整日嚷着要跟我学指法
我还不是没几把刷子,哪敢教人家,每每只得推辞,害得这琴桌常常面临解体的危险
想来亦是莞尔一笑的
再有一次,琴社把琴台挪到了西湖边的杭州花圃
社友们与老年大学的琴友们一道,在杨公堤的花花草草边就坐
琴,自然的,搁在了腿上
着一袭轻纱,把水袖轻轻甩开来,秋日的杨公堤,游人如织
不无欢喜琴社的环境的
几张精致的琴桌一并排开,静静地盛着各式的琴,有名字的,没名字的
琴桌的成色都很温润
有些张,还能有个小抽屉可以启开来
有些张,则置了铜制的香炉,偶尔,燃着檀香
每每习琴,只消把琴凳移开来,坐下,调整好琴与琴桌的位置,与五徽面对着,然后提起手肘,并逐渐气定神闲了起来
上月底,借着旅行之名,去厦门拜访了位教琴已久的居士
环岛路的曾厝安,师傅的琴堂岁月静好地立在海边上
楼上楼下,都是他亲手斫的琴,也有琴桌一并排开
有位出家人给我们递上刚泡的茶,兰花香的铁观音
有习琴人轻轻悄悄地在素琴前讨论着这段该用什么样的指法,精致的琴桌在鹭城的海风里现世安稳
我想,琴心是一碗水,没有琴桌的日子,习琴的人儿依旧能盛起心香一瓣
2005
我还干过一件错事,也是关于蚂蚁的
那天我在地坝里掰苞谷米,苞谷虫被我从苞谷里揪出来,准备施以极刑
突然,我发现掉在地上的苞谷米在移动,仔细一看,是一只小黄蚂蚁在拖
我打算用虫子跟它换回苞谷米,肉的滋味肯定比苞谷米美哩
显然,小黄蚂蚁也认同了这一点,它用细细的触须钳在苞谷虫的身上,使劲拖
苞谷虫体型比小黄蚂蚁大几十倍,它哪里拖得动,我看到小黄蚂蚁随着苞谷虫在地上滚来滚去,滚得灰头土脸
我立刻把正在附近闲逛的另一只小黄蚂蚁捉了来,让它助前面那只小黄蚂蚁一臂之力
后来的蚂蚁也咬上了虫子,一起用力
可是,它们用力的方向不一样,所以即使它们是后腿蹬在地上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虫子也没有跟着它们移动一丝一毫
先到的蚂蚁觉得不对劲,松开触须,跑到后来的蚂蚁身边,抡起触须就是一下
后来的蚂蚁也不示弱
两只蚂蚁就这样咬在了一起,虫子则在一边负伤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