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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可见,这不是一首好诗,以至不许算赋诗,但这是我的人命第一次与大天然的拥抱,拥抱的同声,我也与诗接了一个吻
使我诧异的是,我写完那首诗之后,因怕同窗瞥见,登时就撕掉了,但很多句子于今我仍旧牢记井井有条
更加是其时历来不写诗,不读诗,以至不知诗何以物的我,竟情不自禁地把句子拆开,折叠起来,这远远地胜过了教授所熏陶的谈话准则
此刻想来,那不是写诗,而是人命的一次暴发
大爹是校长,不到五十岁毫无征兆的去世
幼年的时候,家里穷困,甚至断了“顿”,没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
大爹是很快乐的人,唱着小调,悠悠荡荡来问,孩子有吃的?母亲含泪说,家里什么也没有可以吃的
大爹就转身,过了好长好长时间,手里拎着半袋玉米面
半袋玉米面让母亲记了一辈子
母亲说大爹是一个好人
我也感觉大爹是一个好人
如果堂姐没有骑在墙上骂母亲的话,我会认为堂姐也是一个好人
古语说,打铁还需自己硬
大爷每天起得很早,历次上班功夫从他店前过程的功夫,瞥见他早已将一切的物件摆放一律,偶尔在小灶边上拿着用具捶打,偶尔又在拿着铁器打量
看着大爷刻意的格式,真想叫一声爷爷
爷爷在我的回忆中仍旧变得朦胧了,大概是爷爷走的早,也大概是爷爷跟我谈天的功夫不多,可每一次瞥见镜框中爷爷的笑脸仍旧会悲喜交集
这边山道很窄只能容下一部分经过,二边野草莽生,古树参天,特殊难走,有些工务段很斜也很滑,须要处置们拉起登山的绳索
手紧紧握着绳索滑行本领下来
按着传统的说法,过去的一年当是我的本命年,早就听说过本命年里得穿红衣红裤的,现代人已不信那一套了,大多只是嘴上说说罢了,真真特地买上几条穿在身上的并不多,只当是一句玩笑话,说过也就过了,谁也不会记在心上的,每一年我们都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一样是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