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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华祥老人是从四川迁到章斐村来的客户人家,听老人说,是解放前“逃难”到章斐来的
到了章斐,举目无亲,又没有带来什么东西,家里十分穷,一家人住在村子外的一所瓦窑里
没有办法,就帮人家赶马,混一碗饭吃
一赶就赶到了解放
解放后,牲口都入了社,他在队里赶了几年
但公路一通,长途马帮没有事干了,就只好回到生产队里来
回到队里,才觉得自己的年轻岁月都在赶马路上混掉了
婚没有结,房子没有修,人也老了
并且,在生产队里其他活都不会干,只会赶马,又没有马赶
生产队为了人尽其才,生产队就让刘华祥老人放牛
那时候他傍晚把牛从山上赶下山来,在进村以前就开始吹起了牛角号,牛角号的声音伴随着西下的夕阳——现在是很难听到这种牛角号了,就算是听到,也只能是在电视里、电影里和歌舞中——也只能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养牛的人家,一听到这种牛角号的声音就走到箐边来,把自己家的牛接回家里去
就这样,我想好的那些名字连一个也用不上了
说好了,不远去的,怎么就突然走了呢?有那么一段日子,我醒来就问自己
那天看《四根羽毛》,听到“上帝会把我们身边最好的东西拿走,以提醒我们得到的太多”时,我忍不住哭了
若若,上帝忌妒我们了,是吗?我们逃课携手到后山看红艳的桃花;周末去云雾山并肩采谷雨后的春茶;还有夏日南湾湖对坐划船看婷婷的新荷
这些,若若,上帝都知道了,是吗?
翠色侵岩,浸湿寻幽之履;迷岚浮径,荡涤步静之心
行至田野,一望金黄,满怀诗意,觉暖入心扉,实油花之盛放
清香穿盈,秀影扶风,追仙袂而欲起,戏翠袖而羞掩
忆当日赏山之时,路经次第,悠悠云影,入诉伤心
岂流光之飞湍,扫落瓣之能回,掠静波之云影
蝴蝶摇烟光之羞涩,莺歌斜柳梦之婉转
思晨里,霞光含暖,露点清香,湿游春之秀履,黄花共丹霞之交映,其势如争,春心顿放
但是,不幸得很,我听到了一个很糟糕的消息,在一个朋友那无意中听到的
那是这位朋友的亲身经历,使我摧毁了曾经对他的美好构想和虚幻的憧憬
朋友说,他现在变成一个睹徒,甚至连朋友的怡情小睹也做了手脚,连他这位朋友都没放过
几百块钱给他是小事,只是觉得一个书生就这么变成下三滥,很痛心
如果一个一向为非作歹的人给人逮住毙,都无人唏嘘,但一个循规蹈矩的书生突然间如此面目狰狞,恰恰使人感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