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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入的学校靠近乡政府
有个县里下乡蹲点的干部名叫民兵
说我整天给路上过路的女孩子打分(我们打的是五分制,当然长得好,脾气不好的,打得很低)是不务正业
说我应该去高考
我也不在意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民兵再次力促我去参加高考
我想放弃教书,出外去打工,然后请村里的卜卦先生卜了一卦
卦象上说,我的财运不好,但是可以“黄榜高中”
我就请在县中教书的汪老师,他是邻居的女婿,帮忙弄一套高考资料
复习了三个月,这就到了七月大考了
邻居们走后,妈妈忙着干活
我记得妈妈挑着粪桶往外走,爸爸把妈妈往家里拉,叫妈妈不要太劳累了,干活的日子多着呢
妈妈坐下来后,向爸爸谈起家里的开支情况,哪家礼没有送,哪个孩子要添新装,借的学费没还完,买粮食的钱还没交清……爸爸乐呵呵地笑着,拍拍妈妈的肩膀说,不就是钱嘛,小意思!其实,爸爸那时只有微薄的工资,妈妈在农村挣的工分不多,家里总缺钱用
爸爸从不为这个愁眉苦脸,总是笑容可掬
他那乐观向上的性格,着实让我羡慕
近来石青嫂想要盖新房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了
儿子高中快哔业了,成绩不太好,也许考不上大学
万一考不上学校的话,这样的家将来找媳妇都很成问题,现在的女孩子哪个不是讲吃讲穿的
再说儿子已经知道了他的亲生父母,她心里实在担心哪一天儿子不愿意和他们过了,回到他原来的家里去
为了儿子,为了保住儿子,他们必须给他一个舒适的家
更多的时候,我喜欢火车穿越在茫茫山岭中,神游在幽深的林壑中,心便无比的平静
有时我会仰望着峭壁上的一簇山花出神,在那无人问津的地方,它们寂寞地开放着
望着远去的一簇灿烂,我的心慢慢地释然了,有我这样一个来去匆匆的路人注目过,它们已经无悔了
抑或说它们的开放只为了自己,并不是为了红尘中那些污浊的眼睛
我脸上带着微笑,目光却久久收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