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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惊惶失措
很多成长在南边的人都没有见过雪,更加蓄意本人何处也不妨接下来雪
江南地域的人也憧憬着一场山舞银蛇、原驰蜡象般的大雪
始建于东汉前期的屈子祠古朴伶珑,安静怡然
可是因年久失修,墙体开始剥落,我们到屈子祠时,屈子祠已关了大门,正在进行修葺
听纪念馆徐馆长说,今年六月在汨罗江举行的国际龙舟赛,将在屈子祠举行祭祀龙头的仪式
对于屈子祠,我并不陌生,曾经多次陪文人雅士拜谒屈大夫,每次都有一种深深的感触
我在茶摊上买了一杯汨罗特产芝麻豆子茶,走进独醒亭坐下,眺望着远方的山黛云天,喝一口香喷喷的豆子芝麻茶,似觉神清气爽,仿佛自己也有了“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胸襟和心怀
我可以算一个读书人,但是我的书并不多,虽不多,但也是没有地方可以放,所以,那些儿时的课本,那些收拾来的削价书,那些教科书和教学参考书,那些单位上发的政治学习书,那些偷来的书,借来的书,只好随便扔在四处,像是三三两两的流浪汉,三三两两的丐帮,三三两两的落魄秀才
写字桌虽有一张,但桌面窄而且小,我的思想的毛驴--不敢说是骡子或马--稍有几步驰骋的意思,就会一头撞到那南墙上去了,我又不是达摩,没有破壁的义务,所以也就不去面什么壁思什么过
不过,桌面虽然小,但是洁净,因为我的妻子老爱用毛巾在上面擦呀擦呀地,只要我几天不在家,她就把我的墨水瓶呀浆糊瓶呀之类的全部下放到了沙发底下,等到我回来,我的桌子上就光洁得像是我刚刚刮掉了胡子的下巴和腮帮
眼睛直直的盯着WORD编辑屏上的一片空白,也许是时间太长的缘故吧,眼睛里那种久违的肿胀感又侵袭了我
窗外,传来一声接一声的蝉鸣,高高低低中加杂着长长短短,记的小时候听爷爷跟我讲过,说是叫的声音又长又高的准是公蝉,声音小的是母蝉
等自己长大之后,渐渐的才懂得会叫的都是公蝉,母蝉是从来不叫的
公蝉渴着劲的喊叫,那是因为它在追求一只母蝉,它那一腔高昂的叫声,只不过是为了讨好母蝉罢了
忽然间又想起,最爱吃炸蝉的父亲今年还不曾吃上一次
以前在家的时候,晚上会去给父亲逮蝉,如今却没人再为父亲去捉了
下定决心,回家的时候去街上买给父亲吃,眼前浮现出父亲美滋滋的喝着小酒吃着炸蝉的那股惬意的享受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