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某人来说,我们已经走出了我们的内心,但是当我想到这一点时,我仍然感到有些沮丧
小区院内有一颗大沙枣树,此时沙枣花怒放,把一院的气氛都感化,翻开的窗户一天二十四钟点都不愿关上,听任芬芳涌进,浑家发觉还不够,折几只插在交际花中摆放在桌上,一遍到处上赏,一次次的闻,手不释卷
去年有段时间,因为禽流感,弄得人们谈鸡色变
于是就连位于全国边远之地的云南,那款能让天下食客口水大冒的名吃——“过桥米线”所专用的鸡汤,也不得已而为之地换成排骨大汤了
换汤不换名,安全到是安全了,吃起来却像梁实秋他老人家说的那样“嘴巴里要淡出鸟来”
仰天长叹,不禁怀念起鸡汤和逝去年代的养鸡趣事来:
月光朦胧,我依稀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小男孩,在我家隔壁那座废弃的门前向我挥舞着小手,在喊我过去
我清楚她本质痛苦,一段明显领会没有将来的情绪,却仍旧保持本质割舍不下,再加上家园、处事的庶务,生存朦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