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后来的我已经很少出入那个小巷了,长大,工作,嫁人
嫁人的那天按照老规矩不得不在那条巷道上自始至终地走过
依然是那个调皮得有点任性的女孩,依然是一副永远长不大的憨憨的笑态,惟一不同的是头上蒙了一层洁白的婚纱,还有稍稍的一点娇羞早霞般由耳根染及到两腮,整个人由陌生的新郎抱着如同举了一只飘飘欲飞的白鸽(后来他说是像逮了一只“麻雀”)
“白鸽”也好“麻雀”也罢,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日子里哔竟是从那条小巷里走过了
母亲很开心,因为她心爱的女儿是这样从她祖辈走过的那条路上嫁出的,母亲当年由于身在外地,嫁给父亲的时候没有走过那条小巷,这一直是她心中抹不去的遗憾
天寒了
我拎着父亲沾满土壤的胶鞋,正想到水塘里去荡涤纯洁时,父亲却一把拉住我,他不要我洗,说是那些小事,他本人能做
我领会,父亲看我邻近年终偷空回顾看他,他疼爱...
讲到这儿的时候,我又不得不再次反醒与愧疚一番,在大伙儿都汇出沉浸在这份戏谑文本调侃后,都有某些失落甚至愧色
因为在这么一个尊师重教的国度,如此憎恨鄙视一个可怜的老头教书先生,是件十恶不赦的事情
我上高中了,每周末回家,什么都向母亲汇报,但有一件事绝不提
那就是关于凤的
那时的凤在我心中犹如天人
男生宿舍里总是要把班上的女生一个一个许配给男生的
我的同床好友正在说着关于凤的黄话
我不小心翻了个身,脚蹬了他
他立即说我维护凤
当场几个男生来掀开被子,栓查我和凤的“关系”
虽然无法证明我和她有过关系,也无法证明我和她没有过关系
总之,第二天,四位男生就抬着我往凤身上扔
这是笑话而已
大家都是寻开心找乐子
在无忧无虑的乐子中,常常忘记了母亲在家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