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晚上,我梦见自己正在打击一块巨大的石头
每一锤子下去,就有石块飞溅开来,并迅疾地化作黑鸟,飞满在我的周身,呢喃在我的上下,灵动在我生命的另一种空气里
跟着我和八哥会见度数的增加,它慢慢地不大离开我了,那双眼睛也不怕重视我了;以至偶尔我蹲在花池子外,它蹲在花池子里,距离然而三两米;我端详着它,它端详着我,谁也不动
我又想起了笼中的它的同类在笼中时它不怕人,由于有人喂它,逗它,以至宠它;在花池子里它也不该当怕人,由于有人关心它,虽不喂它,却也不想妨害它
此时的它能否会想到有人还会逗它,还会问它您好呢?看着它那副若即若离的格式,我真的想逼近逼近它,倒不是想捉它,不过想以我的逼近来淡化它的独立,让它品味与人逼近的温暖
然而,这办法太过纯真,太一厢甘心了
当我真的想靠它近点时,它仍旧警告地飞离了我这是几天来我第一次见它飞我和它还不是伙伴,我在它的眼中究竟代替不了它的同类,我的好心还没辙被它接收
但,它并没飞出我的视野,只然而以飞的办法代替了跳的办法,从这个花池子升起,到另一个花池子下降,离我并不远,还常常地朝我这边查看它是舍不得摆脱这边,憧憬着同类的飞临?仍旧舍不得摆脱我?
8、被雨淋过的心,也或许只有时间能捂热
大家都在细心地听着,都在觉得,大弘哪里是在谈画,分明是在谈禅
如果说大弘十多年前习画是为了做一名画家,而现在的大弘虽然仍在作画,却旨在用禅
正所谓画非画,禅非禅,那一幅幅或长或短或大幅或短章的工笔画,正是大弘在问禅的路上一步步脚迹的显现
再去打量眼前的大弘,见他眉宇间果然就多了几分成熟,少了几分浮气
由此也就知道,我不见大弘的这些年,大弘是怎样走过来的了
冬天,宽大的堆栈,过程湖水的滋润,又天然的化装出泸沽湖畔诱人的风土人性,反倒让人感触特殊的实情称心
猪槽船寂静安身在岸边,三两个衣着秀美的摩梭妇女,在湖滨浣晒夏季秋季熏染上的那些纸醉金迷的印渍,让久居独市的浑家犹如又回到了从前插队的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