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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见冰雪了
冰雪就在脚下,我们下车了
打开车门,一阵阵的冰冷的风扑面而来,我们禁不住一阵哆嗦
我跑到冰雪前面
这是在九月份,冰雪消融的地方,一个海拔4300多米的地方
那时候,在端午前日,便和伙伴们相约,要赶在太阳出来之前去河湾,先用麦苗上的露水洗脸(据说是可以清心明目,洗掉污秽之气),再在清凉的河水里洗头,用准备好的剪刀,多多少少剪掉辫梢的头发扔进河里,看着一缕缕发丝随波远行,还会有一个心愿咬着嘴唇悄悄地许下
(我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让我的辫子再粗些再黑些,长得再快些——据说在五月五的早晨剪头发就能让头发长得很快——和同班的英子的大辫子一样
)
那天傍晚,我走进了徐辉的家里,我震惊了:这是一个多么贫穷的家庭啊,低矮破旧的草胚土房里,竟连一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简直就是一贫如洗哪
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半瘫痪在床上,那是徐辉的爷爷和奶奶
徐辉的父亲瘸着两条无法行走的腿,正用山上的野藤艰难地编织着一种极其廉价的筐子
他用万般无奈的口吻对我说:“阿辉这孩子,从小就调皮,本来他妈妈还能管管他的,可自从我摔坏腿后,家里的农活都得靠她妈一个人做,这孩子也就越变越野了
”
为了那壮烈的时刻,油菜花在瓜果飘香之际就悄然入土,历经了整个寒冬的严酷,孕育着最宝贵的生命精华,这与太阳同色的花儿和菜油,乃是油菜花纯金般的一片赤诚
现在他不跳窗户了,一个俯冲,就跳得无影无踪了
年初时还在一起,喝酒,聊天,他病着,喝不了酒,以水代酒,一杯一杯地喝,也像喝醉了似的
他坐在火炕上,无力,衰弱,吃的少
说多了都累,累了就躺歪了说
说上学的时候被人家欺负,钱没了,只有饿肚子,一天一顿饭
住四五十人的大宿舍,关了灯像掉进黑洞,斥鼻的霉味儿,臭气,盈耳的老鼠的撕咬声
说起这些,说起这些时他竟然坐直了身子,又有了跳窗子的感觉,脸上现出少见的光泽
我们也激动了,喝酒,个个喝得脸红扑扑的,泪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