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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的时间我和他各做各的事,他叹他的气,我抽我的烟,彼此相安无事
按照我的逻辑,我和他这么多年的同事,也是一种缘分,彼此在一起谈不上有多么的愉快,也不至于有多么的厌恶
看着他,我想这就是我多年以后的样子
他为我提供了一副多年以后的晚景图,想想就有点恐惧
79、也许你不是不爱我了,是从来没有爱过我!也许
不是你变了,是我不够了解你!如今分手了,不是我不爱你了,是你不懂的珍惜!
写东西:一直再写,自己的,约的稿子
它们散乱,没有固定的方式,去张掖,回来写了《有关河西的七个片断》、《焉支山:关于匈奴的七个想象》、《亲历或者寓言》,去祁连,写了《路过,路过,来吧来吧红水河》、《沿河行走》和《给肉体以肉体,给精神以精神》、《能不能在传说中找到你的名字》、《这世上最疼我的女人(续)》,诗歌有《正午的芦苇荡》、《暮秋的戈壁》、《谣曲》、《落叶不止是秋天的》等等
?为什么还会活着?如果它已经身亡气绝不就不让我觉着难受了吗,它自己不也觉不着疼痛了吗?我想:也许它早已经死去,只是神经还在起着某些作用
但当尖刀要捅开它的肚子时,它肚子下面的两只鳍使劲交在一起,恰似一个被击痛了腹部的人,用双手使劲护住自己肚子的那种姿势————刹那间杀鸡时的恐惧突然袭上我的心头······ 当一盘烹好的鱼端上餐桌时,家人都称赞这是我做鱼以来做的最好吃的一次,但我在心里却暗暗地睹咒:决不再去杀这些小生命
不知是谁说过,人类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而又伪装得最仁慈善良的东西,我觉的说得对,我觉得这包括人类的几乎所有的人,也包括我
后来我有看到的一句话,再深的伤痛,也不过是仓促俯仰之间的弥散
我真的希望会是这样
如果我不是在为自己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