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悄无声息地滑过我的指尖,我从未停止过象流水一样的检验时间,让时间被沧桑和长寿所铭刻
春天的雪花,像是紧紧拽住冬天的尾巴,做着最后的挣扎
但在雪花飘扬落地的那一刹那间,我已经听到春天的脚步伴着雪花从远方款款走来
那排排柳树、榆树、丁香树经过了一个异常严寒的冬季,冰冻的树枝发出簌簌的声音
我知道,那是风在耳语,那是树在苏醒,像是春天的召唤,像是催促着万物复苏,继而渐变为万象更新,春色满园
但母亲很不情愿活动,一动就觉得不适,也就渐渐地放弃了
母亲变得越来越消瘦倦怠,有时也住院一段时间治疗,但控制起来却已经很难
医生估计母亲的病早十年就有了
儿时,我就这样跟随爷爷沿这条弯曲的小路去赶集,一路上还天真浪漫地哼着儿歌,似乎觉得走在这条小路上,是一种莫大的幸运与快乐
到了镇上,爷爷总是一个劲地叫卖着,手中提着的鸡蛋与竹筐,我却只顾看着四周热闹的场景,拥挤不通的人流,花花绿绿的店铺,好像看到了在小村里看不到的新奇
也许就从那时起,我就向往着能从这条乡间小路走出去,能像城里人一样生活在热闹与繁华的世界里
那一年,一个温州小木匠来妮子家打家具了
不知怎地,没过几天居然和妮子谈上了恋爱
村里人都在传说,这件事后来在妮子母亲那儿得到了证实
家丑不可外扬,但妮子她妈神经有毛病,经常疯疯癫癫的
院子里一棵老槐,上年冬天她家为打家具把树伐了,得到了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