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恋情强制凋零,大海般澎湃的不舍卷袭他
隔着湿重的海风,跨过千山万水
舞女薰却再不会听到
到了考试场点书院
他没有撑起脚踏车支架,毫无担心地往墙脚一撂,送我进了科场
再有几秒钟就要考查,我平复一下情绪,看见教授还站在窗户下面,使劲攥着拳头,向我浅笑,而后才摆脱
我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是打扫院子
这原来是父亲的活,而今被我据为己有
有时儿子也来帮忙
有时我故意好几天不打扫,我想等父亲说出“巍巍呀,你去把院子打扫打扫”这句话来,然后我屁颠屁颠的拿扫把起劲的扫,使劲的扫,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可是父亲不开口
不是母亲拾起扫把,就是媳妇拾起笤帚
这是我最失落最沮丧的时候
一轮夕阳的余晖渐渐隐入西边的天涯,将西山的层林染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
暖暖的秋风,佛着我的脸夹,吹着我的银发
山上的翠树青藤,浴着秋风,显得愤怒勃勃
它们犹如也领会,秋的意象将会一天重于一天,它们生长的光阴越来越短
确定得接收更多,更多的能量,积聚起来,以款待晚秋的到来,保卫冬天的寒冬
罐头盒里盛满的,是运气的心酸和无可奈何,只好本人将它一口一口地咽下
排骨汤里,又满是生疏的关心,那么得和缓民心
他抽泣了几声,又遽然地绝倒了起来
看护随着他的情结,伸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