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的脚步就如许近了,在冬的所到之处,便是凉意摧残的薄情
四序间好不简单酝酿而来的盼望就简单的毁在了冬的手中
冬就像个桀纣,包括着所有地面,将彩色灿烂潇洒的一抹,就只剩下暗淡的一片
满眼满目都是毫无盼望的暗淡艰涩
她领会你今晚会来,从来比及此刻才开放
虽然我不想问,但话还是从嘴里溜了出来:“你现在回家,是......家里有事?......”我尽量把语气放的很淡,却发现他的眼眶红了,他把头低了下去,只是“嗯”了一声
可你,一定可以记得它的样子,记住它隐藏在人海中,不起眼却忽而看到时的惊喜
有人说过,乡愁是一张邮花,乡愁是一张船飘,乡愁是一座宅兆,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可不不妨说对故土树的留恋,也该是一种乡愁呢
久久的惦记,长长的担心,游子归家在何日?漫漫乡愁何时了?没有光阴的日子,家就在谁人日子的极端
谁家今夜扁舟子,不知乘月几人归;千有年前以孤篇压全唐的张若虚,道出了对月下归人的向往,也道出了对无缘归乡之人的恻隐
如许的情怀,也动摇着对故土树的思恋,你听,落月摇情满江树;这不即是最陈旧的乡愁吗?如许的乡愁牵着我一次又一次想起我的故土树,想起台岛的棕树树,想起於梨华的那部演义,想起旅居在外的年岁月月、日日常常
棕树树,是台岛人的故土树,是台岛人对家的认知,映入眼底,装进心房,那即是游子思树、恋家的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