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些毛飘叠在一起,扯了根细线缠了两圈,塞进褂子里面的胯袋
还没收拾好呢,村子里的其他几个小孩一人扛了一个油饼跑来催促我
我们都是头一次进县城,心里没谱,想着即早不即晚
我扒拉了几口饭,毛毛糙糙的跟他们出了家门
就着样走着走着又停了,就着样过着过着又一年,苦辣酸甜碰杯举杯,扯乱思路编制成旧事,辗转不寐时想你独立,万籁俱寂时忆你相貌,那年月下花前你笑的该有多美,那年一脸纯真不用究太多,只能悄悄的想,想那被偷走的功夫,只能在不该爱的年龄,回顾着终身都没辙忘的人
我牺牲了
我和我的老枪一样用生命谱写了一首永恒的赞歌;用生命中最闪亮的一刹那保卫了人民的安宁和国家法律的尊严
我成为了烈士静静的躺在了公墓里,还有我那把变了形的老枪紧紧的镶嵌在我的墓碑上…… 在坟墓里的我不甘生命的寂寞,悄悄的化作了一朵象雪一样纯洁无暇的小白花,在风中快乐的摇曳着,我突然看见…看见了水元素大姐领着她四岁的儿子来到我的墓碑前悼念我的离去
当水元素大姐轻轻把我(一朵小白花)摘下别在她那天真、童稚的孩子胸前时,我突然明白,我的生命得到了延续,我捍卫国家安宁的使命得到了延续…… “班长,班长…你醒醒
”战士“小鬼头”大声的叫醒了我“做什么好梦呢?哈拉滋都留出来了!还笑呢,是不是梦见大烤鸭了?” 原来是一场梦! 后来,当我把我这个离奇的梦告诉了战友们时,我已经可以用笔与他人交流了
“小鬼头”神神秘密的在我耳边叨叨“班长,梦是反的
你那可是一个好梦,它预兆着你快要康复了!” 我淡淡笑了笑转头望向了窗外,看着瑟瑟的秋风裹着片片黄叶飘飘然落下时,我想起了我的我那把生命终结的“老枪”
我默默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轻轻念叨着“别了!我的老枪!”
从此,我居然生出一种冒犯了鳯的愧疚感,更是害怕她
虽然我本是无辜的“受害者”,但总是觉得我的存在,让她背上了我的媳妇的不实之名,实在委屈她了
我当时猜测,她心里一定恨死我了
她只要不在教室,我就活了;她一到教室,我就吓得头塞在桌斗里,恐怕某个哥哥发现我的存在,又要把我扔给她了
爱好在绵绵小雨中在小巷里行走
雨细细的、柔柔的,湿淋淋的犹如多了少许水气
雨即使贯串下几天,老街和小巷就会泛着一股霉气,湿润得犹如一沓宣纸
雨中的青石板上以及那老旧的瓦片上泛着潮湿的光和暗的颜色,犹如透着忧伤和散淡的气味
人们寥寥无几地打着伞,烟雨中,不知谁家的枇杷树斜出三两枝,重沉沉的,桔红的果子挂满了枝端,让人看了不由垂涎三尺
一群鸽子在花墙上清闲地梳理着羽毛,灰色的党羽上犹如多了一点清闲
小巷幽邃,但每一条小路都有它的尽头,在通往河道时,戛但是止,那应是老街的煞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