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城写诗,我是业余的,也是多余的
正因为业余,所以寂寞;又因为多余,所以孤独
在小城写诗,我从不与人谈诗,也没有人与我谈诗
见面客气,许多人都叫我诗人,可惜方言作怪,诗与私同音,听着就是私人了
在小城为诗十数年,没有什么作为,倒挣下了两个段子,常常成了同事朋友们饭后酒的笑资
一是我妻子去理发,有人说她是诗人老婆,理发的女师傅大笑,说这老婆,哪个不是私人的,还有公家的?另一则是我身体发胖,肚子凸起,一日酒间,有朋友打笑,说我这么大的肚子,肯定是诗写的多了,发不出去才这样的
有时候想想,自己也好笑
waiting
它总让我想起一个曾经陪伴过我的男孩,那时候我还在淄博,很空虚
55、真正的爱凌驾在权力之上,那才是济世你我的力量
原来,雪给了我温暖,给了我爱吃的白面馒头
我就越发爱这种颜色了
于是,我在内心小小的激动中凝视着这种美好的场景
这小小的冲动,当我现在回想起来,它本身应该是一首诗,一首与雪有关的诗,也是一首与白颜色有关的诗,更是一首与冬天有关的诗
那口塘是不是也叫新塘?夏天的时候,我看到有许多白鹭飞到这里,在水里旁若无人地叼鱼、踏背(交媾)
姐夫说,这傻鸟,真是骚得可以啊!姐夫电鱼的家伙就是一只大电瓶,铅板加硫酸的那种,沉皮亚诺曲线皮亚诺曲线的,背在身上,脚上套着胶皮套靴(防止自己被电打着),手里执着两杆竹竿,一头是电极,一头是抄网,当然也带着电极
手里捏着的地方就是电门,往水一放,揿下电门,背上的电池就吱吱地叫,那电在水里四下放射,靠近的鱼立马就晕死过去,在水里一翻白肚,姐夫另一边的抄网就抄上去了
鱼在网里还在痉挛不止,它们很快就被姐夫装入柳叶舟上的大木桶里,里头放着水,经电的鱼还会活过来,不经电的鱼就此玩完了,小白条最不经电,通常是一触即死,所以也最不值钱
胡子鲶和鲤鱼经电,哪怕被电得死去活来,小半晌就都能活过来,新塘人的电鱼过程大概就这样
姐夫的眼睛里有种光芒,我说不清是否和鹭鸶的一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