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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岁末寒冬,年节将至
除旧布新,国泰民安
风调雨顺,福降众生!
/>一 行走,是最能证明生命是否存在的理由
我常常这样想
不论前一天睡得多么晚,每天早上五点左右,天还没亮,我都会按时起床,迈出这一天的第一步
其实,每一天你都不会是第一个起来,每天都会有比你起得更早的人
正所谓:“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
” 一些上早自习的学生,匆匆地骑着自己车,疯了似的与我擦身而过
每次这样,都会使自己想一下自己的童年和学生生活,并在大脑的表层激动一下
在这个新建的广场,总会依稀看到比自己来的更早的人,围着环形跑道,缓缓行走,或者慢跑,或者在运动器械旁边做着各种健身动作
人越来越多,路边的广播里开始预报节目,当地的新闻,和六点三十分的新闻和报纸摘要……东方由黑变白,由白转红,天渐渐地亮了
此时,汗水往往是湿透衣衫的,说不出的畅快淋漓
返回时,道路两边多了许多早点摊儿,豆腐脑、糊辣汤、豆汁、火烧、油条、烧饼……不论天冷天热,总是不变的味道
三三两两的人,蹲坐在不干不净的桌凳前吃得有滋有味儿
有时,我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位
十一月,因病住院
因怕受风,怕着凉,早上的跑步就只好取消
此病不大碍,但我不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在将来的生命里,还有会多少大大小小的不幸,降临到我的身上
如果将来有一天,自己的脚步不能再行走,我就让日升日落陪伴着,眼前放上一本厚厚的书,让目光行走在字里行间,和文字背后的景致
直到,直到听不到自己的心跳
就那么坐在椅子或沙发里,慢慢地想,让自己的血液在大脑里一点点行走,直到走不动为止……二 在住院的二十多天里
每天都有四、五个小时的时间,看着液体一滴滴流入自己的身体
常常会看得出神,想着那些液体流经之处,会与自己的机体发生怎样的反应
邻床是位脑出血的农村老人,病看上去并不是很严重,也许是发现和治疗的得及时吧
但他的生活基本上是靠儿子华和儿媳红服侍
看得出华和红是一对婚后不久的小两口儿,说笑之间常带着羞涩
老人与儿媳之间也时常会开几句玩笑,其乐融融,很幸福
在每天的输液过程中,难免要去一两次卫生间的
每次都是华,他身躯并不高大,却总是主动跑到我的床前,摘下输液袋,并高高地举起,和我一起行走于病房与卫生间之间
华是个细心的人,并时时显出庄稼人的质朴与憨实
我敢说,在我的生命里,在每一个人的生命里,一个与自己并不熟知的人,却多次与你一起往返于同一条路线的情况并不多
我的病并不重,但我还是记下了一些文字
一个人往往是在自己患了病之后,才会有对生命产生最为深切的感悟
而我似乎并没有从这此次病中彻悟出什么来
文友安我辰在网上跟我的文章说:“患病的人是最接近于神的人!”应该说,她的话很富于哲理
可是神在哪里,我无从得知
我体会更多的,却是人与人之间的那种依偎……三 一些人逝去了,永远不再回来,也永远地存在了我们的记忆深处
老家的一位嫂子,正在当街与村人聊着天呢,说不行就不行了,一下子就倒在地上,连呻吟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医生说,是大脑神经受到突然的挤压,致使呼吸系统骤然停止
心肺复苏一直进行着,明明是无效地劳作,但仍没有马上停下,寄希望于一丝一毫
小女儿从几百里之外的青岛赶回来的时候,母亲已经化作了一缕烟尘
几个女儿都已经出嫁,有了自己身下的儿女
在她的身后只留下一个自己的丈夫——一个手脚肌肉都严重萎缩,没有人照顾就不能自理的人,以及一位八十多岁的婆婆
而自己,却只有五十三岁
五十三岁成了家人记忆的永远
我从东北回来那年,她刚刚嫁给哥哥一年多吧,身边只有一个女儿
还记得,她与自己开得那些玩笑,朴素得可以从笑容里掉下土来的那种玩笑
有时笑话开得过了,她就只会说,叫你哥哥来揍你啦!像是生气的话,却从来没见她真的与谁生过气
奶奶说:这是怎么啦,怎么净死有用的!奶奶已经八十多岁,身体硬朗
她的言下之意,不明自知
这样的话语却又不断地向我们提醒着什么
在我住院地时日里,就时常会从走廊里传来失去亲人的痛哭声
死亡也是一种行走,走了就不再回来
这种行走,是一种让人无法接受的冷酷
而人们,却无时无刻不在接受着这种冷酷与现实
一个与自己没有多大关系,却时时牵动着自己某根神经的人走了
在2005,在以后,在我们的身边,与生命有关的事情会经常地发生
如此这样的消息会经常冲击着我们的耳膜,我们将如何面对?四 和2004一样,每天仍然要抽出一些时间,将自己交给电脑,交给网络
就如妻子对我常说的那句话,你难道要和电脑过一辈子吗?面对这样的一次次质问,我常常表现出少有的沉默
许多愧疚留在了这一年
也许是松散的习性吧,许多重要的日子,被自己丢在了脑后
当有人提醒时,只能使劲地拍打自己的脑门,但已经于事无补
无疑,这是对一些人的伤害
有些形式的东西,还是必要的
比如生日上的祝福,比如轻轻地一次拥抱,比如家人归来时的一声问候
然而,我没有做到
总是在事情过后,才使自己陷入痛苦与思索之中
然后,仍旧故我
是恶习难改么?还是生活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其实,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改变的
2005,我写下了《鸟巢和鸟》的散文,算是最好的回答
不知道那算不算我最满意的文字,但却是我最真诚的表露
沉默不等于不回答,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表达方式
我更清楚,我要努力抽出时间来,为这个家,为她,为孩子做些什么
五 曾在一位朋友的文章后面,跟了这样一个贴子:“写给一个人的文字是最美的!”这是不是真理,另当别论
但我敢说,最能打动人心的,往往是写给一个人的文字
曾经为一个人写过一些东西,至今读来仍会时时被文字中的情绪所感染…… 而2005,我没能做到,没能为一个人写点什么
这似乎是我的一个缺失
然而,就是这一年,一个人走近了我,成为我生命之书中不可抹去的一页
时不时地使自己深陷其中,自己拷问自己,然而没有答案
一片片红叶,夹在厚厚的书信之中,承载了更多的寄托与凝视
把红叶当作书签,每天翻阅,拿起叶柄,在手指与手指之间轻轻地捻动,可以感到远方的脉络在动
一叶在眼前,铺展成一片红色,血的颜色
常常会让自己沉浸于那片红色的梦中
是夏天的夜风让我醉了,还是酒精的作用?身后大片大片的水,并没有让我更加清醒
远处的灯火和天空的月光,折在水面,仿佛自己就坐在船上,轻轻地荡着
一个女人,也许是梦中的一个女人吧,为自己划着那叶小舟
就那么沉醉于一片景色之中,连一句话也没有,或者说了什么,都已经不记得了,消失在2005的日历之中
静静地走在街上,夜空高悬一轮明月
路边的咖啡屋时常会飘出淡淡地苦香,和那首庞龙的《两只蝴蝶》:等到秋风起/秋叶落成堆/能和你一起枯萎也无悔……想想,已是不再可能
一起枯萎都不可能,这有多么可悲
也许未来的许多时光,就是在回想中度过
因为过往的时光是最真实的,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现在正在变幻,未来仍未可知,只有过去的才最可信,就不如对过去倍加珍藏
梦想着,有那样一次次奔跑,不在乎千里万里,或者近在眼前
然而,经过时间的沉寂,经过灵魂的独白,在一次次情感的回眸中,如今,更多了几分宁静与思考
六 八月,当地的一些文友,相聚东阿,举办了一个小型的鱼山笔会
我写了个《八月鱼山》,算是为那次笔会所作的一个记录
一些新朋友加入了我们的网络,在同一个池塘畅游
“会饮园”中,相聚的朋友越来越多,一些撂下多年的朋友,又重新拾起了笔,写就了一篇篇震撼人心的文字
一直困惑着,对于一种称谓
是文友?还是网友?这样的称呼都似乎太轻太轻
中国语言是丰富的,却不能找到一个涵盖这种关系的词汇
真想再造一个词,用以表述这种既是文友,又是朋友,又是网友,又是知己的多重关系,甚至于有的还是师长,同学,老乡
在这里生活,是自由的,是舒畅的
就我而言,只有感激,感激这些生活在网上和网下的人
说到网下,想起牧文
本来要写一个《十一月,在高密》的,终因一些杂事未能挥就
就在这里作一个短短的记录吧
去高密,是应邀参加长诗《华夏龙魂》第三部创作研讨会的
朋友牧文,近两年出版了三部长篇神话叙事诗
他的诗将中国杂乱无章的神话进行重新整理,以诗的形式展现于人世,填补了中国诗界无神话叙事长诗的空白
其诗大气浑厚,在诗界颇有影响
牧文年轻我好几岁,而他的成就与创作精神,却时时鼓励着我
研讨会上,与《诗刊》的蓝野再次见面,并认识了《诗潮》的李秀珊大姐,和《财经时报》的于贞志兄
蓝野曾于去年来过东阿,写下了一首《去东阿看曹植》的诗
蓝野是一个乐于奔波的人,更是一个活得潇洒如诗的人
大口喝酒,大声唱歌是他的一派作风
声嘶力竭的“喊唱”,能气贯长虹,却不在乎能赢得多少掌声
其实,蓝野兄的生活状态,是我一直所追求的
然而,我却又无法达到他那种舒张有度的境界
七 最近回老家时,与九爷聊了起来
快八十岁的人了,得直肠癌手术几年来,身体一直很好
每天夹着鞭子,放着几只羊,行走在田间地头,甚至会走出村子三五里远的地方
谈笑间显出几分豁达与风趣
我说,九爷啊,您的毛笔字是村里出了名的,还写不写了啊?他说,不写了,不写了
我说,怎么能不写呢?可不能放下啊,行草隶篆是一种超然的享受啊,而且,练书法对身体也有好处啊! 我答应九爷,不几日为他选几枝毛笔送回去,再给他拿去一些旧报纸
心想,以后再回老家,和九爷就多了一些聊天的话题
下班的时候,看到无偿献血车停在门口
想想自己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献血了,就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输血员问,是初次献血吗?我说不是,已经多次了
她开始在一个笔记本电脑里搜索我的资料:一共八次,O型血!十几分钟,400CC鲜血就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我无意标榜自己,献血本来就是自愿的事情
看着输血员手里沉皮亚诺曲线皮亚诺曲线的血袋,心里释然
也许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正是因了你的血,才一步步行走于土地之上呢
临走,得到一个精美的不锈钢保温杯,作为纪念
自己的血,将在别人的身体里行走,我被自己感动着
回到家里,我用它为自己冲了一杯浓浓的红糖水……八 人们总是习惯寄希望于未来
从2005走过,仍然要继续走下去
从2005走过的人,不只我一个
而且,许多人和我一样,还将一路走下去
这是一条无形的路,一条不得不走的生命之路
在文章快要结束的时候,朋友林泉打来电话,聊了一些文字上的事情
得知我在写着《行走2005》,高兴地鼓励我说,去年一个《温暖2004》,今年又一个《行走2005》,不错啊!今年是你的一个里程碑,加入省作协了,一定要好好走下去啊! 谁也不知道前面的路是怎样的,但我们不怕拥挤,不怕泥泞
只要我们心中有信念,只有我们用自己的脚一步步地行走…… 一时想起魏友太先生的一首诗——《行走》,就抄录于此,作为此文的结尾吧: ……没有任何冲撞/马的蹄音如一片树叶/从手掌飘荡//仍然保持原初的姿势/看不出优美/却觉得轻松/眨眼之间/走出百米千米//想起庄子的话/让刀行走在骨与骨中间/很小的缝隙/却很宽敞/这叫游刃有余
是啊,女人四十,满脸沧桑,一身赘肉,无论怎样的妆饰打扮,都显得捉襟见肘,实在是“无可奈何花落去”了,至少从表面上看
我们常常可以看到一些女人,打扮得脸象洋娃娃,其它地方却漏洞百出,看起来很不协调
我常常在她们怜悯我的同时,也不由得怜悯起她们来
青春、美貌,这些美好的东西,谁不想长久地拥有?然而岁月无情,自然规律不可抗拒,不管你是皇帝或者平民
就是那些收拾的滴水不漏的美人儿,也不过是半老徐娘,可远观而不可近玩了,何况我辈年轻时就平庸无奇?四十岁的女人,如果是有权有地位的,可以尽情地挥霍银子装裹自己的,还可以生发出几分威仪,延宕几年青春,象那些女贪官们,博得男人们表面上的尊敬
可我辈实在是太平凡的女人,无职无权,无后台无背景,除了尝遍人生的苦辣酸甜,爱恨情仇以外,其余的一无所获
这就不能不使我每每对自己的年令感到惶恐、惶惑了
咱们匹配四十年,我有很多工作,抱歉她,不妨说她没有一件工作是抱歉我的
在夫妇的情分上,我做得很差
不日,一个叫大萌子的网友将本人与父亲的30张像片放到网上,这30张像片是一个北京密斯从1岁到30岁和爸爸的合影,每份像片都有那一年的故事,震动精神!后代们繁茂生长,双亲们日渐老去
有谁领会那些像片背地会有几何心酸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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